“不急不急,待我先同祖君祖母,还有阿娘商量过再说。”
当然,还得去信北境,告知祁家长辈一声。
江巧开始在心中认真计划,阎渊听了却一脸愕然。
搞了半天,就他哪里都通知到了,结果江巧都还没和家人说过吗?
愣神的功夫,看着江巧远去的背影,阎渊赶紧收回神思跟上去。
叛乱刚刚平息,这一路上谁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牛鬼蛇神。
对江巧这种,不将两人之事放在心上的行为,阎渊心中表示委屈,但轻重还是分得清的。
即便知道江巧身边,有晏清会的人跟着保护,还是不敢离太远。
不过因为江巧这一打岔,一路上两人倒是没再说起私事。
主要是慢慢靠近京城,两人的心思便都回到朝堂局势上面。
其实这些事情,对于平民百姓,甚至大部分朝堂官员来说,都没有太大的影响。
除了靠近皇城的坊市居民,觉得这个除夕夜吵闹一点,新年第一天就有大谈资可聊外,同往年实际没什么差别。
待江巧同阎渊赶回来,天色已经大亮,且所有事情都已经初步收尾。
盛景瑞当场死亡,河西王府也被早有准备的皇帝,安排人一个不落地拿下。
身份特殊的王子川,也一同被下了大狱。
至于这些人最终怎么处理,这不是江巧阎渊该关心的问题,他们也没有越俎代庖的爱好。
他们这些人,只需要等着最后结果出来,然后乖乖排排坐好,等着皇帝给赏赐就行了。
怎么讲,若是普通人家通敌卖国,或者起兵谋反之类,自然是满门抄斩株连九族,连一只苍蝇都不能放过。
但企图造反的人,是皇帝的亲兄弟。
九族肯定是诛不了,但始作俑者的脑袋还是要的。
于是,在所有结果,以奏折的方式在早朝呈上后,皇帝便开始了演练数年的一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