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同自家父亲说起正事道:
“这样闹下去,她怕是不能放在家里。”
河南王点点头,想了想道:
“无妨,今日且让她发泄,明日我自会同她说好。”
盛景昶眼神未动,躬身一礼后,便准备起身离开。
只是他脚下步履踌躇,想了想,还是直接问道:
“阿耶,你是不是还是不愿意,让我去争那个位置?”
河南王没有回话,只淡笑着冲盛景昶挥挥手:
“去吧,你身体还没恢复好,不能太过劳神。”
盛景昶其实还有很多问题,但他太了解自家父亲的性子。
问了一遍,如果没有回答你,那你无论问多少遍,都不会回答你。
别看他父亲,总是一副玉面书生的模样,实际上心中筹谋,世间少有人能及得上。
这边父子俩夜谈结束,江巧那边的动静,也停了下来。
双手拄在长刀刀柄上,正大口大口喘气。
啧,这刀也太沉了,她到底是在折腾别人,还是折腾自己啊?
中途确实有人来阻止,但就她发疯的架势,也没阻止了。
但没一会儿,又来人将阻拦她的人叫走了。
让她原本看起来像发疯的行为,瞬间变得像发傻。
甚至连寸步不离,生怕自己逃跑的护卫,都退开得无影无踪。
累得不行,再也抡不动长刀的江巧,总算停了下来。
但是离开前,还不忘为自己强行挽尊道:
“嗐,第一次也不能练得太猛,劳逸结合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