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所有的一切,究竟是皇帝故意为之,还是顺水推舟?
守株待兔的事不能说没有,但不能桩桩件件都是。
江巧抬头,看着阎渊在旁边解释着反王的事情,一板一眼很是正经。
心想,不知道对方心中,有没有和她同样的想法。
她倒是无所谓,同皇家牵扯不深,她阿耶江鹤天的“死”,也仿佛是有准备有计划的。
但阎渊的父亲和长兄,可是因为这件事,无辜丧命的。
若他同自己想法一样,那么心中又是怎么面对,这个名义上有着亲戚关系的皇帝?
阎渊语气不疾不徐的解释,但说了半天之后,发现江巧已经很长时间没搭话。
扭头看过去,就见对方神色很不好地看着自己。
看到自己看过去的视线,对方又迅速收回眼神,但其中没来得及收起来的复杂和同情,让阎渊忍不住一愣。
“怎么了?”
阎渊开口询问的时候,下意识朝江巧伸出手,到半途的时候觉得不妥,又准备收回来。
谁知下一瞬,一阵温热的触感袭上他的手背。
看到落在自己手背上那双,相对贵女来说不算小的手,阎渊很有些惊喜道:
“巧娘?”
只喊了一声,阎渊看过去的时候,又被江巧面上犹疑的神色,从喜悦中拉出来。
江巧的心思不在手上,她下意识的伸手,只是觉得接下来的阎渊,可能需要安慰。
斟酌好一会儿,江巧才清了清嗓子,犹犹豫豫地开口道:
“那什么,阎渊,你说这世上,有没有可能发生,所有争斗得利的都是受害者的事?”
阎渊被江巧这句有些绕的话,绕得一愣,然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