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呢?”
“运气好,凑巧或许有一次,若次次都是的话,那受害者恐怕未必是受害者吧。”
阎渊说完这话,就见江巧肯定地点头,并且直直地盯着自己看。
阎渊从来就不是蠢人,哪里会看不出来,江巧的欲言又止?
“巧娘,你想告诉我什么?”
江巧抿紧了唇,只看着阎渊没有说话。
阎渊其实已经渐渐回过味来,只是被那想法震惊,有些不敢相信而已。
过了好一会儿,阎渊才神色淡淡开口道:
“若事情真的是这样,那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难怪我阿娘明明贵为郡主,这么些年,却从来都是深居简出,基本不跟皇族来往,甚至包括太长公主。”
“难怪我一提调查父兄死因,一提为父兄申冤,阿娘就同我大吵大闹。”
“也难怪,我几次想要调查当年的案子,圣人都推三阻四,不让我有大动作。”
说到这里,阎渊突然“嗤”的一笑道:
“现在倒是让查了,是他有自信我发现不了,还是说无所谓我能不能发现呢?”
江巧听到阎渊这么说,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能使劲儿捏了捏阎渊的手。
察觉到江巧的意图,阎渊轻轻晃了晃手,反手抓住江巧的手,扭头露出个笑容道:
“我没事,毕竟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早就已经接受了。”
“而且现在只是我们的猜测,从长计议吧。”
“就算我们的猜测是真的,比起我父兄的去世,俞君遥才是那个承受更多的人。”
江巧看得出来,阎渊虽然嘴上这样说,心中并非真的没有波澜。
这些话,与其说是说给她听,倒不如是借此,说给他自己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