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谁能想到,谁能想到就是那样好拿捏的人……”
“不过是要点兵权,他都不肯给,不过废了个臣子,他就企图将我们全灭!”
说到后来,河东王双手紧紧抓住椅子把手,声音狠戾道:
“想弄死我?那就都别玩儿!”
吼完这话,河东王神色转缓,扭头看向盛景麟道:
“好孩子,以后这个天下都是咱们的。”
“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将其他三位族兄,全部都比下去。”
盛景麟听到这话,眼中眸光一动道:
“那咱们现在该对付的,不应该是其他几位族兄吗?”
“反正只要圣人没有子嗣,最后只能从我们几个中过继。”
“盛景昶是个病歪歪,皇位自然同他无关,盛景瑞有勇无谋,也不足为虑。”
“只有盛景佑的心机,咱们应当好好提防才是。”
河东王见盛景麟说得头头是道,心中倒是有几分满意,嘴上却淡淡警告道:
“话是这么说,但还是谨慎为要,万不可轻忽大意。”
盛景麟自然躬身听训,认为自家父亲说得对,但心底深处,却始终不以为意。
像盛景麟同河东王这样的情景,实际上在另外三家中,也都在大同小异的上演。
只是盛景昶和盛景瑞二人府中,显得就悠然许多。
少了几分势在必得,倒是多了几分搅屎看戏的姿态。
这点倒确实和盛景麟想的一样,从某种意义上来,这两人确实不足为虑。
而最被忌惮的盛景佑,在听完这些过往后,表面同其他人一样,心中却有了些别的想头。
“世子,接下来咱们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