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只是长得太丑,有些配不上,罢了。”
河东王说完这话,不过挥了挥手,便有两个护卫利落地现身。
也不顾两人反应过来后,凄惨的哭闹求饶,拖着人便往外面走去。
许是其中一人吓得狠了,地上愣是拖出一条长长的黄色水印,散发着浓浓的尿骚。
盛景麟见状,面上露出嫌恶之色,随即又担心地看了河东王一眼。
河东王倒是神色平静,淡定地喝口茶水,才让人将地面收拾干净。
“怎么?你很嫌弃?”
盛景麟哪里敢点头,当即摇头表态道:
“阿耶哪里的话,他们为阿耶威势所震慑,都是正常反应。”
河东王哼了一声,面上的扭曲已然恢复平静,转而看向盛景麟脸上的指痕。
“好孩子,打疼你了吧?”
盛景麟压下心中思绪,面上扬起乖顺表情摇头道:
“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阿耶不必内疚。”
河东王听到这话,满意地点点头,随即又惆怅地吐出一口气道:
“想当年,为父也是文能写治国之策,武能上马征战四方之人。”
“落到如今这个田地,你让为父心中,如何能够不恨、不怨!”
河东王说着,忍不住低下头,伸手摸向自己毫无知觉的双腿。
见河东王主动提起自己的腿,盛景麟小心试探地开口:
“阿耶,说起来您的腿究竟怎么回事?”
“还有几位叔伯的腿,好像跟您也是同一时间出的事?”
河东王听到这话,摩挲自己废腿的手停了停,抬眼看着虚无的远处道:
“可不就是一时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