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觉得余太傅那种人,会让余二娘开这种奇怪,但实际并没用的玩笑。
若自己真对阎渊有意思,那么这个试探,只会让自己更加明了心意。
若自己对阎渊没意思,又是一个知道内情的人,那反倒会引起自己的警惕。
警惕自己身边,或者阎渊身边,有往外通风报信的人。
毕竟,她和阎渊的接触,基本都是在人后。
余二娘能问出这种话,定然是事出有因。
不好好猫着监视,反倒什么消息没得到,就抖落出来。
这么愚蠢的事情,总不能是余二娘在提醒自己吧?
江巧翻身从软榻上坐起,写了张纸条,又拿一张纸画了幅画。
那纸条裹着石子儿扔去对面,那幅画则拿在手上,等在之前打穿的墙洞旁。
原本阎渊说,要将这墙补起来,后面因为老是在用,竟然也就这么放着没补。
江府这边的奴仆,也像是没发现这处一样,一直就这么松着。
没一会儿,就有声音从被打穿的洞口传来:
“五娘,你找我们少卿吗?他还没回来。”
“我当然知道他没回来,就是叫你给他送个东西。”
江巧小声说完这话,便将手上拿着的画纸,从那个洞口塞过去。
“好了没事儿了,你去吧。”
说完捡起砖头,又把洞口也迅速堵上,转身回了房。
阎立很想问一问,他能不能看,但江巧根本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但看着又没拿信封装,想来是不怕人看的。
阎立这样一想,只犹豫了一个呼吸,便果断打开了那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