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没画完,为父送你的,你也不能这么不重视吧?”
见余二娘乖乖趴回去,余太傅才轻哼一声,漫不经心的说道:
“那个江五娘,真的和那姓祁的不熟?”
余太傅不画画,但手上也没闲着。
一边说话,一边将那砚台端起来,将剩下的墨汁,一滴滴往余二娘背上滴。
余二娘控制住身体发抖的冲动,尽量放松情绪答道:
“看起来确实不熟,对方甚至连她是男是女都不清楚。”
“我们的人一直隐在暗处,并无任何蹊跷。”
最后一滴墨汁滴尽,余太傅遗憾的摇摇头,轻“嗯”一声道:
“就算这样,她的嫌疑也不能完全排除,继续关注她周围的新面孔。”
“是,义父。”
余二娘视线盯着底棉,口中乖顺的应答。
余太傅满意的嗯一声,看了眼不小心沾到拇指上的墨汁。
在余二娘背上,找了块干净皮肤,将那墨汁细细蹭掉,才轻轻一拍掌。
当掌声落下的时候,屋中悄无声息落下两个黑衣人。
两人动作很是麻利,一落地直奔书桌,一前一后将余二娘抬起来,便迅速消失在书房。
随着屋中女子特有的馨香消散,余太傅坐回椅子,一脸头痛的揉着眉心道:
“晏清会!晏清会!很好,我倒要看看,你们这窝臭老鼠,究竟能藏到什么时候!”
此时的余太傅,面上看起来同平日一样儒雅,只是那眼中的阴狠,却不见半点平日的和善。
江巧这边虽然没有想通,余二娘今日的真正目的,但有一点还是引起了江巧的警惕。
便是她故意用阎渊,来试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