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微骊扬起小脸,笑容满是狡黠,像只坏到骨子的狡猾狐狸:“我跟你讲件事。”
“你说。”
“我来癸水了。”
“……什么时候?”樊封脸色微凛,不自觉地在心里算她的小日子,可越算脸色越不好看。
荆微骊笑意更浓:“就昨日夜间,我也吓一跳。看来有些人的小心思要落空了喔?”
被说中,樊封苦笑道:“其实出发前,我甚至还特地算了一圈,可没想到你竟然提前了整整十日,看来真的是老天在罚我了。”
虽然是特殊的日子,但从外表看,荆微骊几乎没有任何不同,依旧如计划地拉着樊封去品尝扬州城的珍馐美食。
作为彻头彻尾的北方人,荆微骊吃过的南方佳肴算不上很正宗,都多多少少掺了点儿北方的调味方式,以前分辨不出来,可当尝了口地道的南方做法后,难免喜色难掩。
但贪食的后果也很明显,太阳才刚刚落下,她就因为小日子里的阵痛下不得床。
她抬眸,瞳中水色潋滟:“真讨厌,为什么男人不用受这苦。”
樊封笑得无奈,不敢有半点驳言,只默默坐过来,大手探进被子里。
感受到他掌心的滚烫,荆微骊下意识开始攥紧了软被,轻微的颤抖也不知是疼的还是怎么。
一点点地帮她揉着小腹,樊封脸色柔和:“力道会重吗?”
羞得实在受不了,她用被子遮住小半张脸,有气无力地回答:“不重,但好痒。”
樊封抬眼,不动声色道:“阿骊,你好像许久没唤过我夫君了。”
被揉得腿肚子发软,荆微骊连忙想要制止他,可这人太狡猾,另一只手桎梏住了她的腰身,竟然半点反抗的余地都不给她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