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吱声,樊封更为不满,很直接地说了:“我想听。”
“我不要……”荆微骊小声地抗议:“你好意思吗,我现在这么难受你还想着找便宜占,过分!”
“那不如我也让你占占便宜?”
料想到他会这么说,荆微骊认真地想了圈,才道:“我想吃今天那家食肆的酸菜鱼,你去给我买来,想听多少声我都喊。”
“当真?”
一听有戏,她连连点头:“我才不会骗人呢。”
许是痛劲儿还没过去,她的声音有些不自知的嗲。
临走前,樊封捧着她的面颊轻轻落了一吻。
他没有告诉她的是,那家食肆自己上次来扬州的时候也吃过,而且知道他们打烊很早,这个时候,怕是掌勺的厨子早就睡熟了。
不忍心让心上人失望地饿肚子,他自作主张地同客栈掌柜借了厨房以及调料,还买了一条鱼。
过去大半个时辰,蜷缩在床榻上的荆微骊饥肠辘辘。
只在心里头默念他赶紧回来。
很快,房门被推开,男人衣袍上还沾了点不合他气质的饭菜香。
“我的鱼!”她兴致勃勃地坐起来,不见半点虚弱。
将菜肴摆好,樊封却察到床上的人迟迟不过来,扭过头才发现后者正微微张开手臂眼巴巴地看着自己。
他哂笑,走过去的步子丝毫不慢:“我家阿骊还真是爱撒娇。”
荆微骊不开心地放下手,冷冷道:“那算了,不要你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