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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我先替你更衣。”

“公子乏了罢,我打水给你净面罢。”

“公子,后山的果子可新鲜了,我去给你摘些来尝尝……”

南壑殊拉着手,把人往自己怀里拽了拽,“别忙了,我什么也不需要。”

二人携手对面,又有许多稠密之言,嗔柔之语,琐琐碎碎,说而不尽。

且说这一日,南岑遥至启明殿晨省,见他父亲面上有些喜兴之色,便笑问道:“不知父亲大人有何喜事,说给孩儿知道,孩儿陪着父亲乐一乐。”

南之邈笑着让他坐,便说道:“为父打算收徒。”

南岑遥笑道:“喔,果真是喜事。不知是哪个弟子这么大福分。”

南之邈呵呵笑了两声,道:“不是别个,便是那原先在兆思居的木氏。”

不想过了这许多时候,南之邈仍淫心不死,竟又要打木惜迟的主意。南岑遥登时如给一道焦雷劈中,半晌说不出话来。好容易定了定神,勉强道:“他如今是二弟的人,这件事得先问过二弟。”

南之邈道:“这个自然。他们主仆之谊在先,为父与之师徒之分在后,越不过这个理去,但是他既做了本尊的徒弟。绝不能再屈居人下。他随了本尊,便只比你略次一等,乃是万人之上。也可与本尊亦徒亦仆,贴身伺候为父起居。”说着笑了笑,又接着道,“若他自己愿意,本尊日后自会替他寻一门好亲事。届时他夫妻二人皆为我独享,何其快哉。”

及听到这些不堪的话,南岑遥惨白白了脸色,眼瞳巨颤,已是难以应答。

哪知南之邈又说道:“你此刻把他叫来,本尊现在就和他说这件事。今晚他人就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