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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木惜迟忙伸手捂着他心口,“这里疼么?”

南壑殊浑身一僵,随后点了点头。

木惜迟不免想起南明来,那个凡人仔也总是喊心口疼,别是南壑殊有这个毛病儿,这才牵带着南明也跟着疼。

正想得出神,忽听见南壑殊问道:“手怎么这么凉?”

木惜迟:“啊?喔,我方才见飞电在院中跪着,实在冻得可怜,我给他送了床被子过去,顺便和他说了会子话。恐怕就着了些凉。”

南壑殊登时放下脸来,“嚯”得站起身往门外走去,来至院中。

彼时飞电正挂着两只乌青的眼圈儿,头一点一点的“拜月”,南壑殊的身影就伴随着烈烈风声来至眼前。飞电瞬间清醒,也不打瞌睡了,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只听南壑殊冷森森地道:“你这孽畜究竟是受罚还是享福?还敢胡乱找人搭话。我看是罚的轻了!”

木惜迟没闹明白怎么回事,心说这人猫一阵儿狗儿一阵儿的。好好儿的怎么又生气了?

“跪到除夕。除夕那日子时的钟不敲,你不得起身。”

“主……主主人,我……”

也不知是冷的,也不知是吓的,飞电连话都说不清了,只干瞪着眼。木惜迟怀疑他下一步就要嘶鸣起来了,急得忙向南壑殊解释道:“何苦来,这可是我多嘴的不是了,分明是我找飞电搭话的……”

还没说完,花影出来道:“小木头,你炉子上坐着什么呢?已经沸了。臭气熏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