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身瞧,身后哪有什么人,但因心中又惊又怕,没测出底里。还四下寻觅着花影,深以为他气跑了。
再回头一看,南壑殊以拳抵着唇,正忍笑呢。南岑遥一时醒过闷儿来,又是咬牙,又是笑。说道:“壑殊,你何苦又诓我,这是第几遭儿了!不信你就没个说错话的时候,看那时落在我手里!”
正笑着,木惜迟探头进来,一见南壑殊谈笑风生,就知道晌时的那药起了作用。颠颠地走进来,向南岑遥见礼毕,就挨着南壑殊坐下,道:“公子,您派的活儿我干完了。方才遇见花影哥,他大大地赞了我一番。”
南岑遥一个没忍住,噗嗤笑了,“小木头,你确定你花影哥哥是赞你么?”
木惜迟道:“是啊,怎么不是了!您不知道,今晌午我们公子生了好大一场病。幸而我在,幸而我略知药理,当即配了药伺候公子服下,这才好了。”
南岑遥憋不住笑,只得假装喝茶,拿茶盅挡在面前。
木惜迟并不理论,转而又向南壑殊道:“公子,睡前我再伺候公子服一剂。”
南岑遥忍无可忍,苦笑道:“小木头,你且绕过你家公子罢!”
南壑殊这时说话了,“天晚了,大哥且请回罢。”一面就唤进苔痕来,命他送南岑遥出门。
南岑遥咬牙道:“我方才救了你一命,这就把我一脚踢开了?罢罢,我也是白效力!”说毕便笑呵呵摇着头,随苔痕出去了。
这里,木惜迟又蹭近了些,向南壑殊道:“公子,您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南壑殊抿着唇想了想,道:“心口儿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