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解释,叶重阳奇道:“你体内有一股冰火交融的奇怪精元之气。这普天之下,唯有南壑殊一人的精元如此特异。你们何时行的事?我怎么一点儿风声不闻?”
木惜迟越听越惊,连忙上去捂嘴,“你可小声点儿,这事儿没别人知道,若是传出去,我还能娶媳妇不能?!”
叶重阳抹脖子使眼色,做出赌咒发誓的样子,木惜迟方松开他。一时叶重阳挨挨蹭蹭地凑过来问道:“多早晚的事儿啊?怎么样啊?他做那事时也是张冰山脸么?”
木惜迟不胜其烦,咕哝着道:“我和他并没有什么。真个儿的是木晚舟和南明。你也知道这俩人爱的水深火热,死去活来。见了面难保没有这样事。我和他实则是替这两人充役呢!”
叶重阳啧啧嘴,揶揄道:“就满口‘我’、‘他’起来了。即便半点儿不知道的人,听了你这口吻也要猜出一二了。”
木惜迟忙掩住口。一时又说道:“实则做那事的人是木晚舟与南明。怎么又显在我们身上?”
叶重阳笑道:“这便是一发入魂了。”
木惜迟又一个趔趄,半晌“哼”地一声道:“你不用同我皮里春秋的。我且问你,巴巴儿的搜罗来这些物什是单为臊皮我来的,还是也为别的?我说好好一个叶掌门,怎么忽然婆婆妈妈起来。”
叶重阳心知他没憋着好屁,眯着眼睛听他说下去。果听木惜迟道:“叶掌门也不必拈酸吃醋,也不必有意震慑于我。大公子确是六界绝无仅有的美男子,风流潇洒,器宇轩昂。你便是恢复了真身也可与之再续情缘。你放心,我绝不会阻了你的路……”
木惜迟话犹未说完,脑袋上已吃了一记脆的。叶重阳一面拿折扇敲打他,一面且怒且笑道:“我年纪比他大了几万岁,你竟让我和他再续情缘,敢问是什么情?爷孙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