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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正和大公子说话,忽然闯进来一名弟子,嘴上虽与大公子回报事情,脸上神色却不正经,眼睛溜来溜去。想必是他讹传出去的。”

说毕,木惜迟又是嗐声叹气,又是跺脚捶桌。又是恼又是臊又是恨。

叶重阳笑道:“你也勿须烦恼,若当真难以抉择,我捏两个周儿,写上他两个名字,凭你抓去。全看天意罢了。”

木惜迟没撑住,给怄笑了,说道:“叶掌门的心事我很懂得。难道我还讨死么!”

叶重阳道:“你不用跟我耍贫嘴。凡间一趟我已看明白了。你心里恋着南壑殊,只干着急,故拿着他哥做法,逼他袒露真心。我说的是与不是?”

木惜迟笑道:“越说越不像了。叶掌门别忘了。谁当初自封了和尚,这没两日工夫,便还俗啦?怎的不时时念着‘贫僧’二字了?”

叶重阳道:“此事尚需斟酌,待我将佛法再领悟透彻些。”

木惜迟将手递在他跟前道:“我这腕子上的火蛇印,你有胆再来碰一碰,管保洗精伐髓,脱胎换骨。也好助你早日彻悟。”

叶重阳笑说道:“也罢,容我为你诊上一诊,摸摸你心向谁春。”说着,便果真一手搭上他腕子。

须臾间面色剧变,脱口而出:“你和他睡过了?”

木惜迟平地一个趔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