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眼睁睁看着萧璟云受刑,三俩下斩断牢中铁链,将虚弱至连吐词都无力的萧璟云托在身上:“走,我带你走,不必受此刑法,朝中百官早已信服。庆帝只不过是想揪着血书真伪一点作救命稻草罢了,我们终有办法能扳倒庆帝。”
萧璟云冷至惨白的骨节抓住宋毅的衣角:“放我下来”
宋毅当听不见,背着萧璟云准备冲出牢笼,却遇上解蠡和一位黑衣人挡住去路。
他以配刃傍身:“你这个妖师,如今还在这干什么?萧璟云今日我非带走不可。”
解蠡只是淡淡吐了一声定法,宋毅的动作便在此刻全部停滞。
在他诧异及惊恐的目光下将浑身是血的萧璟云扶至墙角处,提点一二:“殿下若死于酷刑,能换回朝臣的激愤和策论庆帝的导线。殿下至死不认,庆帝也将再无自保的底牌,岂不是两全其美?”
搭着萧璟细弱无力的脉搏:“反正,左右他也活不过今夜。”
“什么死法皆是一样的,对他来讲都是再痛苦一点,罢了。”
无人在意那黑衣人步态虚浮地往后一置,扶着牢杆才勉强支持身子的重心。
明明是明辨利益的理智在此刻听起来犹如悬着一根针插在宋毅心头,强行运功全身内力也解不开定身法,五脏六腑也因强行运用内力而受到重创,口角溢出黑血:“罢了?什么叫痛苦一点,罢了?你把萧璟云当什么!他是人啊,剜心之痛谁人受得了?”
“他不会死,我会寻这世间最好的大夫治好他!谁也不会让他死!”
“一定还有其他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