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璟云笑得温润。
“这样即升了地位,又有享之不尽的财富。”
清黎随口提了一句:“怪不得世人常说三大乐趣无非就是升官、发财、还有死伴侣”刚一出,看出他眉目间的失意,她就有些懊悔:“我不是这个意思”
萧璟云低头一笑,没有丝毫愠色,反而顺势接过话题:“若真有这吗一天,不必为我守节,我只希望能再寻个称心如意、对你好的郎君好好过完余生。”
他遥想到解蠡嚣张跋扈、城府深沉的样貌,不由得婉言了一句忠言:“我只愿你眼光能好一点最好他的所有才学、武艺、私德、为人处世都能比我还要好,还要懂察言观色、懂如何哄你。”
清黎嘟囔:“这难度还不如让我守寡。”
今夜的萧璟云给她一种说不出的古怪,肺腑之言直接让她无从作答。谈吐之间,清黎只好装困草草结束这低沉的话题。松开萧璟云的手掌,转而躺在了软塌上,双手如个受惊的兔子静静地捏着被褥,露出一双慧眸扫着萧璟云的动静。
萧璟云先是穿好所有衣裳,接着拿起笔墨回到桌案上伏笔低头在宣纸上不知写着什么,微皱的灯火揉碎了照亮他的脸庞。这种感觉不再像是之间高高在上、不落凡尘的扶桑,更像是一个真的有血有肉、难舍感情的凡人。
清黎也察觉到了不对,声音柔柔的:“这么晚还点灯,打扰到我睡觉了。”
萧璟云笔尖微顿,刚粘上饱墨的汁水顺着毛笔晕在纸上:“打扰到你了?”
清黎翻过身去,整个被子闷住整个身子。
“你先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