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透着打磨发光的铜镜,看他手臂之上的曼珠沙华在暗暗发光,情人咒的记号,唯她可见。
“如今我们礼成,你可以唤我夫君。”
她和萧璟云不过接触仅仅几面,他有蛊滤镜加持,可清黎没有。她可不喜欢如此一板一眼的殿下,仿佛如笼中玄鸟,高贵却毫无生气。
唯一爱的只有他身上那泼天的富贵。
所以,如此亲呢的称呼,她喊不出口。
她怯声:“殿下天龙血脉,以后还要继承大统,身份高贵,还是称殿下吧。
萧璟云的眼神暗了几分。
他有些微醺,接着酒劲轻浮地凑近清黎白嫩的肩颈,呼在她的肌肤之上,气味缠绵交织。清黎听见他压低嗓音说道:“夫君不行。那喊我的表字,可好?”
“予安。给予的予,安宁的安。”
妈呀,清黎心里激起千层浪,她不知怎么才能推脱这份“爱意”和“亲密”无论是夫君还是予安,她都叫不出口。
她秀眉紧蹙,生硬地转移话题:“你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很生硬,但别无他法。
她一转身,便望眼欲穿一脸落寞的萧璟云她知道萧璟云此刻定是知道她有所抗拒,所以失意全写在眼底。使清黎也很窘迫,不知道如何缓解尴尬。
灵光一现:“殿下,可知我们南陵嫁娶习俗吗?”
南陵结亲当夜,需要写下夫妻二人之名,放于枕头底下,施下南沽同心术,便可白头到老。不过,同心术此术只是一个幌子罢了,早已失传,大家都是图个彩头。
萧璟云自然不知。
清黎提议:“要不要,写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