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完一系列繁琐的流程,清黎才被贴身侍女扶回新房内。
这里麻烦死了,搞得她一整天都没好好吃东西。
烛火泣泪,还未咽下最后一口绿糕,萧璟云穿着一身红袍携着一缕清风推门而入。
顺着风,清黎闻到了掩埋在清风木檀香之下的酒气。
她露出双足,也未用礼扇遮面,手上还拿着未吃完的糕点,就这么与衣冠工整的萧璟云相见。她看出萧璟云微微一愣住,在原地停了一会儿。旋即,嘴角勾起如清月明朗,寇口裙依五而尔期无耳把以追肉文补番车文在为刚刚脑海所想那个滑稽的预想发笑。
也是,如此才是清黎,不被任何世俗、繁文缛节所困,独具一格。
他出神地望着床上被她丢在一旁的礼扇。
清黎笔看着萧璟云眼瞳里映着一股落寞,想着新婚之夜好像夫君都会喜欢亲自揭开娘子的盖头,寓意美满。
没想到贤者发愁,竟也如此好看
她有些不好意地伸出手上果点:“殿下要来一口吗?
萧璟云牵着她,领着梳妆台就坐,而他站在身后,帮她仔细解开发冠,柔顺的发丝失了禁锢瞬间如黑瀑股滑落。
他拿起木梳,木梳从发丝间穿过,温情又含蓄。
“殿下,不必如此,我来就好。”
清黎原本伸手想去接过梳子,却被他出言制止。
他一边梳,一边轻言:“清黎,你可知我们晟国礼俗?”
“不知。”
萧璟云轻念:“古有情礼。入夜以后,夫君给夫人梳发至尾,寓有举案齐眉、永结同心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