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听她给署警的说法,好像是。
嗜酒……说是酒精中毒也不为过吧?
死了活该。
这男的喝完酒开心了还喜欢打老婆,是不是真的?是真的吧,没听见有时候大半夜能传来女人啼哭的声音吗,就是她在哭吧。
她总是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但偶尔还是能看见手臂上和脖子上的瘀伤,我见过。那颜色,啧啧,淋了酱油似的。
还有头巾!她从来没脱过,是不是因为被她男人拽光了头发?
……天啊别再说了!
娜娜被地方署警叫去问话,没半会儿功夫就回来,后来署警将这起命案定性为意外事故,主要是根据娜娜的主观描述。但其实署警方连尸体都懒得扫一眼,只轻描淡写地将就安慰一下家属,说生活嘛还是要过,我们这边可以给你申领孤寡补助,届时给你男人寻个好地,葬了吧。
家属方哭号着着手办丧。
霍阗揣一袋精米下班路过,旁听了一耳朵。顺带把扎堆人群里凑热闹的庚姜揪出来,带回去。
“好吓人啊,”庚姜缩缩脖子,惊魂甫定,“怎么好好一个大活人,说没就没了。”
霍阗不咸不淡睨他一眼,“你也没见过人家几次吧?”
庚姜:“那是……可好歹也是个人啊。”
霍阗:“里斯呢?怎么刚才进门后就没见着他了。”
“哦,他啊,”庚姜答道,“他给娜娜送菜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