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那个老是爱黏着楚清酒的少年,动不动就对楚清酒撒娇装可怜,茶香四溢,便觉得楚清酒或许是一个容易心软的人,当即决定卖起惨来。
“好吧……其实不吃也没有关系的,其实我也没有做很久,我也只是做了一个多小时而已。
我也没有切到手,也不是我自己不小心的,唉……算了,其实我做的菜也不好吃的,可能是不合楚哥哥的胃口吧,没关系的。”
楚清酒:“……”好茶。
他的视线落到阿雪的手指上,的确看到了伤口,但是他选择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移开了话题:“我睡在哪?”
阿雪:“……”感情我说了这么多就一句都不听?
她的表情顿时变得难看起来,但是面上还要故作镇定地回答:“在三楼最里边,我已经收拾好了。”
“谢谢。”
楚清酒不轻不重地撂下这么一句就带着自己的背包上了楼,全程没有分给阿雪一个多余的眼神,冷淡到了极致。
阿雪:“……”活该你没老婆,和你弟过去吧。
阿雪一直注视着楚清酒离开的背影,眼神也愈发凶狠,纯黑的眼瞳里似乎透着几分猩红来。
楚清酒倒是没注意那么多,他从容淡定地上了三楼,去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从背包里拿出了那个小木偶。
他安安静静地看着小木偶那张空白的脸,然后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随后躺在床上,呆愣愣地看着前方。
小木偶被他攥在手心里,他将小木偶放在胸前,好像陡然间感受到祁芜整个人像只大狗狗一样扑在他身上的重量。
祁芜应该会会用他那一双湿漉漉又无辜的琥珀色眼瞳盯着他,笑得人畜无害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