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非常好。
如果只是用药治病,完全可以留在升平坊之内进行,但若嚐试用咒术解决问题,就不宜让太多人知道。
而且别苑周围人烟稀少,满足隔离条件,朝廷也挑不出错。
薛和对自己的徒弟也是非常爱护的,当即同意了慕容恪的计划,简单收拾了东西就坐上马车去往别苑。
至於请奏的折子,当然是请京兆尹大人去写了。
—— 慕容恪平时看着笑嘻嘻的,真做起事来,还是很麻利。
当天下午,要住人的院子就布置妥当,白三秀也在别苑门口望眼欲穿地,等来了运送的马车。
眼看李琭被护卫托抱下车,他脸色苍白,毫无知觉的模样,当即让白三秀心中一痛,眼睛湿了。
然而眼泪还没掉下来,就听得旁边人很煞风景地说:“干嘛啊,他又没怎麽样,你怎麽好像生离死别似的。” 眼泪当时就憋回去了。
白三秀没好气地白了慕容恪一眼,後者摸摸鼻子,几人一起往主院去。
薛和早已在屋中等着了。
护卫将李琭安置好後,他便上前查看情况。
他也略懂医术,切脉细听之後,和太医一样,并没有查出什麽异状。
只是沉睡不醒,体温偏低,脉象稍微有些弱。
“这肯定不是风寒,根本没有寒症的迹象。” 慕容恪道:“最开始诊治的民间郎中,和後来介入的太医署都是这麽说的。” 四坊的人并没有生病,但就是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