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早起犯困,而是那果汁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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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时,阮北晴已经在医院的床上了。

而且是被电醒的。

她一辈子都没有过那么难受的体验,手脚被捆缚住,无力挣扎,任由电流从体内穿梭而过。胃里翻江倒海,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尤其是头上,像被人箍住太阳穴生生扳开,往里面注入她所抗拒的一切东西。

她拼命挣扎——这是谋杀,她没病!

她没病!!

电流传来,她身上一阵痛麻,又失去了意识。

那段时间,阮北晴在昏迷与清醒中反复,唯有一寸意识停留在脑海中,叫嚣着“我没有错”四个大字。

她听程雯与医生商量:“我给老师请假了,说她是高烧这个病会影响她高考吗?”

“只要治疗好了,她还是可以去上学的。”

她没病!

她没病!!

“”

阮北晴说不出话,徒劳无力地想着“我没病”三个字。

反复的沉睡和苏醒之中,她像条无数次被拍打在岸上的鱼,折腾无数次后,终于陷入了麻木与迷茫。

她试图去想阮文善的声音,发现自己想不起来;试图去想容貌,然而面孔模糊,只记得下巴正中有一颗痣。

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