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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不系安全带?”峦也被绵咚的一声吓了一跳。

祝子绵按着额头,又气又委屈,“我上车忙着和你说话,忘记了嘛。你到底会不会开车啊。怎么动不动就急刹车啊。会死人的。”

这的确不是什么好的开车习惯,此时,车后五十米全是抱怨的嘀嘀声。

峦回头看了一眼,赶紧先驱车。行了五六分钟,找到个能暂时停车的地方,停了下来。

“你没事吧。”峦问。

祝子绵的手一直按在痛处,听峦问,把手放了下来,语气极为抱怨:“怎么会没事?疼死了。”

峦看了看伤处,红了一块,但应该不严重,他松了一口气,“疼不了多久,一会儿就好了。”

说罢,他准备发动车,这时祝子绵听出了些什么,忙问:“我们去哪儿?”

“回家啊?”

“回家?”祝子绵惊讶得几乎叫起来,“怎么能回家呢?我要去医院拍片。”

“拍片?”峦又看了看祝子绵的额头,感觉说话这工夫,那红晕都浅了几分,“没必要吧。”

祝子绵急了,“怎么能没必要呢?表面看不出来,脑袋里可能出血的。”

峦翻了个白眼,“可你现在看上去什么事都没有啊?”这吐字清晰,目光炯炯的。

祝子绵慌了,“等看上去有事,就来不及了啊!会死的。”

峦微张着口,死盯着绵,想从绵的眼睛里读出恶作剧的意思,但是没有。

那双眼睛认真得都快哭了,好像刚被下了死亡通知书。

祝子绵也不是有意无理取闹,他是真害怕。在贵族胶囊里,他一直是重点保护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