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烬轻笑了一声,缓缓开口,“今晚便是你我二人的洞房花烛。”
时笙怔了一瞬,等反应过来陆木声说的话时,潋滟的狐狸眼蒙上一层浅淡的雾气,不安又惊惧。
时笙猛然抽回自己被陆木声握住的手,大脑像是被一盆冷水浇湿,再看陆木声身上的红色婚服和自己的着装,心随着反应过来的大脑开始慢慢变凉,却还是强撑着扯出一抹笑,“木声哥在跟我开玩笑是吗,还是哥哥让你来吓我的。”
陆烬坐在床边,看着时笙的神色变得苍白之后,幽幽开口,“我从不开玩笑,不过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时笙怎么能不害怕,一个见了不过几年的人绑架了他,说洞房花烛,他宁愿是时逾白还不放心,特意找人吓他,让他再也不敢离开时逾白一秒。
时笙自认和陆木声没什么交集,要说唯一有的大概就是今晚的楚萧。
他当时动了怒,说了些嚣张的话,难道是因为这个——
时笙想到这,颤抖着开口,“木声哥,你是因为我打了楚萧所以绑了我吗?我不知道他是你的人,我——”
“嘘,”陆烬没等时笙说完话,就把指尖按在了他樱红色的唇上,“跟别人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
时笙实在想不到除了这个他哪来还惹了陆木声,至于洞房花烛,也一定是陆木声想报复他的手段。
时笙躲开陆木声的按在他唇上的指尖,嗓音发紧,“如果你不是开玩笑,绑了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哥哥?”陆烬轻笑了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他恐怕再也没机会找到你了。”
“时笙,你现在想着他?你不是很害怕他吗?没有哥哥会对弟弟做尽所有荒唐情欲事。”
时笙瞳孔微缩,看着陆木声,有些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