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笙茫然的看着周遭陌生的环境,下意识的起身,却带动了手身上沉重的婚服,金器相碰之间发出了伶仃碎响。
时笙大脑尚未反应过来,看着陆木声的装扮,喃喃开口,“木声哥——”
时笙的记忆还停留在电梯,他记得时逾白喊他躲开,可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人迷晕。
大脑里莫名的闪过这段时间的记忆,飞快的过了一遍。
他被时逾白带回来,关在了金色的牢笼里,不分昼夜的承欢,他害怕却避无可避,只能顺从。
几个月才哄的时逾白主动说要带他出门。
出门是参加陆木声的生日宴会。
然后是楚萧挑衅,他生气离开。
时笙没想到自己会在时家被人迷晕。
但是看到陆木声,时笙就安心了一些,陆木声是时逾白的好朋友……
“木声哥,是你救了我吗?”时笙动了动,又问,“这个衣服是怎么回事。”
时笙眨了眨眼,看着陆木声的衣服,又低下头看了眼自己的,大脑尚未反应过来,甚至还伸手去拉陆木声的衣袖,像是在寻求庇护的姿态。
陆烬垂眸,看着时笙落在他婚服上的手,细白纤长,叫骨节都透着粉,明明很简单的动作,却硬生生的被时笙做出了一副诱人姿态。
时笙好像天生就带着蛊惑人心的魅力。
陆烬拉住时笙的手,微凉的指腹在他的掌心缓慢的摩擦,再抬头去看时笙时,面具之下的眼睛透出丝丝缕缕的欲色,却还是耐着性子为他解惑,“不是我救了你,是我绑了你,至于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