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逾白看了时笙几秒,轻笑出声,“乖孩子。”
他的笙笙真聪明。
上午十点,陆家
时逾白把时笙送过来后,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去看了眼陆烬。
人已经烧的昏迷了,还在不停的喊着‘妈妈’,看起来确实很可怜。
可时逾白实在不是一个心软的人,看了一眼,就去了公司。
管家去送时逾白,一时间卧室内只剩下时笙和陆烬。
时笙终于能坐到床边了,他看着陆烬苍白到没有血色的唇,有些担心的去摸他的头,烫的厉害。
管家去送时逾白后,一直没上来,时笙就坐在床边陪着陆烬。
陆烬好像在做噩梦,额头有一层薄薄的汗,小声的呓语,“妈妈”
“不要丢下我”
“我害怕……害怕……”
时笙握着陆烬的手,看他眼角有湿意,心酸了下。
哎,他也好想阿爹阿娘,虽然二十多载在青丘不过是弹指一挥,但他从没离家这么久,还是会想念。
“烬烬乖,”时笙轻声安抚能力的陆烬,“哥哥在。”
陆烬叫他哥哥,那他就算是陆烬的哥哥了,哥哥哄弟弟,应该的。
时笙不停的哄着,见他一说话,陆烬好像好了那么一点儿,就转了个弯,开始给他唱青丘哄小孩儿的歌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