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着头的徐兴文这才有了反应,像是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声音有些含糊:“信南?我刚刚睡着了……你这是从青云观回来了?”
徐信南松了口气,走到窗边想把窗户打开:“是啊,施道长和江公子去商山探查了,我在观中闲着无事,索性回来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二线索。”
“别开窗。”徐兴文语气有些急促,“我不是叫你别插手此事吗?”
徐信南动作一顿,转身看向他的方向:“孩儿也是想为父亲分担一二,孩童失踪案闹得伏临县人心惶惶,早日解决也好安抚百姓们。”
徐兴文似乎叹了口气:“你若是想为我分忧,就该待在青云观别回来。”
徐信南有些不解:“父亲?”
他不明白为什么替徐兴文分忧就得待在青云观,难道当务之急不是解决失踪案的问题吗?待在青云观能做什么?
徐兴文却道:“此事为父自有安排,你不要自作主张。还有,记得离施慈他们远点。”
徐信南已经皱起了眉,清隽的脸上满是不解:“父亲,您最近这是怎么了?以往要是能破解案件,您必然第一时间行动,怎么这次叫我不要插手?”
“您不是对修道之是最感兴趣吗?施道长对道典的理解不亚于师父,要是以往您早就将他邀请至家中论道了,如今却叫我远离他们……”
徐兴文猛地打断他:“徐信南!不该问的别问,我是为了你好。”
徐信南有些失望:“您已经不再是我认识的父亲了,信则失踪好几天,您有注意到吗?这段时间您天天把自己关在书房之中,什么也不过问,我都快怀疑坐在这个位置的是不是我的父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