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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酒?阿酒?”

“啊?”

穆爻浅笑着,轻轻握住了秦酒的手:“我知道的,我们走吧。”

“嗯。”秦酒点点头,心里很不好受。

两个人没有御剑,只是慢慢走着,乡野之路偶尔路过一两个行人,大家都低着头匆匆赶路,谁也没有去注意谁。

秦酒一路上都闷闷不乐地自责着,他刚刚怎么能对穆爻那样防备呢?他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自林笙死后,他就变了许多,变得不像他自己,变得自己不认识自己,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无限的愧疚悔恨如深海将他淹没,让他感觉自己不配死也不配活着,日日夜夜都受着痛苦折磨,生不如死,死不如生。

正沉浸在思绪中,穆爻突然将他拽到了一旁,紧接着一辆马车在他身边疾驰而过。

“吁~~”

马车旋即停下,车上下来了一个身穿粗布衣裳,两鬓斑白的老者。

老者怯怯懦懦地朝两人走过来点头致歉:“二位公子,对不住对不住,实在对不住,我眼花又着急赶路,实非有意,对不住。”

“徐伯?”

老者闻声一怔,忙凑近看去,视线聚焦后整个人又惊又喜:“小师兄,可找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