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爻把秦酒的头叩到自己胸口,温声道:“阿酒,你不想和他解释吗?”
“不,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别问我,我不知道!”
“好好,我不问,我不再问了,阿酒不想见他,我们就不见他。”
穆爻握住秦酒的手腕,白光一现,三人便从城内瞬移到了城外。
旧伤未愈,又带着两个人施展十分消耗灵力的术法,穆爻没忍住闷咳了两声,好在秦酒心神不宁没有注意到他。
“阿酒。”
穆爻帮秦酒理了理碎发道:“我们躲开他了,不要再担心了。”
秦酒闷闷地点了点头。
“阿酒,要不换我来背她吧,”
穆爻在心里叹了口气,不知道阿酒这几日背着这女子走了多久,他既心疼阿酒会累,又又隐隐不想阿酒与旁人这样亲密的接触,哪怕是个死人。
秦酒闻言警惕地后退了一步:“不行。”
“阿酒?”穆爻因秦酒这一下有些无措,他解释道:“我只是怕你太累。”
“对不起,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的,我不是我”
秦酒低着头,他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好像生了一场大病,把脑子烧糊涂了,又像是发了癔症,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了,他很讨厌,非常讨厌现在的自己,可是他又控制不住自己,他是不是疯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