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辑手向白丧行礼又道:“我还有一问,望姑娘不吝指点迷津,穆爻为何会失忆?怎样才能让他恢复记忆?”
白丧还礼一脸歉意:“公子严重了,只是我也并非事事知晓,人都说念念有回响,我想公子所愿终会得偿。”
秦酒微微笑了下:“白姑娘,多谢你。”
“那日闯禁地,实属无奈。”秦酒浅浅解释了一番,不管白丧因何愿意告诉他这些,在他眼中白丧已与他的恩人无异。
白丧淡笑着摇了摇头,并未作怪。
“喂,牡丹花!丧门星!你们还看得到我的存在吗!”
秦酒一时无语,白丧红喜两个人,一个静若处子,沉稳冷静,一个动若脱兔,简直像发了神经。
红喜挡在两个人中间,十分不满:“牡丹花,你也打我了,怎么只向她解释,不向我解释啊!”
秦酒嫌恶地闭上眼睛不欲看他:“我擅闯禁地,你恃强凌弱,两相抵消,有什么好解释的。”
“我怎么恃强凌”红喜顿住,他与白丧修为已经接近道修的化神境,而牡丹花和那日的白衣服修士只是元婴中期和金丹中期,自称得上恃强凌弱四字。
红喜想了想理直气壮道:“弱肉强食乃世间法则,弱就是原罪,自己修为低还怪别人恃强凌弱,厚颜无耻。”
秦酒听了这话忍不住笑出声来,他道:“你活了多少岁了?”
红喜愣了一下道:“二百细得记不清了,用你管?”
“呵。”秦酒讥讽地笑了一声,“我今年未足十九,九岁拜师,修道七年突破金丹,你和我比,岂非无耻之尤?”
一竿子打死一片,话音落下,白丧都有些尴尬。
屋内霎时间沉寂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