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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酒?你怎么了?”穆爻没看出名堂,这会还懵着。

秦酒一手掐着穆爻的胳膊,一手挡住嘴巴,极力压制着内心深处的笑意。

福禄听楚萧棠辩解后还有些不信:“真的假的?难道你与人双修过?你逛过花楼?”事关笙儿的幸福,务必要严谨才行。

楚萧棠深吸了口气:“都没有。”

福禄啧了一声,更怀疑了:“那你怎么知道自己没有隐疾?你看你脸色都白成什么样了,不过是昨晚多饮了些酒,就虚弱成这样,啧啧,可真有点难说啊。”

楚萧棠捂着胸口,气得脑袋发昏,要深呼吸好几次才能勉强压下怒火:“我再说一次,我,没,有,隐,疾!”

“你又没与人双修过,怎么能知道自己没有隐疾?”福禄上下打量了番楚萧棠,忽然顿悟:“哦!我知道了,你是自己纾解吧!”

“噗”秦酒实在没憋住笑出了一声,他赶紧捂住嘴巴,躲到了穆爻身后,捏着穆爻的胳膊无声发笑,笑得整个人都在颤抖。

穆爻贴心地将秦酒挡了个严实,也跟着偷偷笑了下,福禄话里话外说得已经太过露骨,穆爻就算开始不知道何为隐疾,这会也听懂了。

楚萧棠又咳了两声,气得浑身发抖,唇色越来越白,冷汗不断外溢,若不是刚服了丹药,怕是要气得吐血,他抬起胳膊指着福禄,指尖都在抖动,声音也越发无力:“你,你,出去,出,出去。”

秦酒笑够了,打心底佩服楚萧棠,到这个地步,居然还能控制住不骂福禄,佩服佩服,不愧是北境楚家的少主,就是有修养、有定力、有胸怀,自愧不如,自愧不如。

“我刚来,你就送客?”福禄想了想声音又软了下来,“罢了,看在你身体不好的份上,不与你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