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福禄可是实打实的关心楚萧棠:“好妹夫,你这是怎么了?打我一进门就看你脸色不大好,受伤了?无碍吧?你若是身体不好,我爹还怎么抱外孙啊?”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楚萧棠本都缓过来了,听得这话一口气又没上来。
“不是吧!”福禄以为自己说到了楚萧棠的痛点,“你该不会真有什么隐疾吧!”
“咳!咳咳咳!”这回秦酒都忍不住咳了起来,他一边用力咳嗽提醒,一边给福禄使眼色。
楚萧棠本就受了伤,被福禄惊人之语呛到后,虽止住了咳嗽,但喉咙还哑着说不出话,只能任由福禄在那异想天开。
“我的天!那可不行!这可是关乎着笙儿一生的幸福,这声妹夫我叫不得了。”
秦酒一脚踹到了福禄的脚后跟上。
“干什么!”
秦酒扶住额头:“师兄,你可少说两句吧。”
楚萧棠抚了抚胸口,终于顺过气来,关乎男人的尊严,饶是他再好脾气,也受不了这番污蔑。
楚萧棠紧紧盯着福禄,一字一顿:“我,没,有,隐,疾!”
秦酒掐住穆爻的胳膊,死死咬住下唇才没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