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子,你中毒不深,在药浴中泡一个时辰毒性应该就可以解开了。”
听了流钰的话,他还是有点将信将疑的,困扰他这么多年的失忆之症,居然这么简单就可以解开。
流钰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请公子相信我。”
秦酒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求人就该信人。
他走到屏风后面,褪去上衣,坐到了木桶里。
屏风外,穆爻突然挡住了福禄和流钰。
“你们不许看。”
流钰浅笑着没回话,转身坐到了桌旁的椅子上。
但福禄可是有些愤慨:“一个大男人,他又没都裸着,看一下怎么了?况且有屏风挡着呢,就算想看也看不着啊,还用得着你挡?”
接着他哼了一声补了句:“再说了,以前又不是没跟师弟一起洗过澡。”
“你说什么?”
福禄又哼了一声,走过去坐到了流钰对面。
穆爻杵在原地,像根失了生机的木头,满脑子都在重复着福禄的话。
福禄跟阿酒洗过澡?
福禄跟阿酒洗过澡!
“他骗你呢。”
秦酒的声音从屏风后飘出来。
“别傻站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