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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酒轻咳了两声,掩唇挡住了嘴角的笑意:“师兄要这么说,我也会做秋千,那我也是登徒子了?”

“那能一样吗!”

秦酒不再打趣,言语认真了起来:“师兄,我虽然怀疑黑衣修士与楚家有关,但我却从未想过这些会与楚萧棠有关。”

“一个人的言行举行,甚至是眼神都可以骗人,但剑不能,他的剑意清澈坚定,是君子之剑,如果一个人的内心浑浊,是断然不可能有那样干净的剑意的,所以我不觉得黑衣修士与他有关,也不相信他会是个三心二意之人。”

福禄并不苟同:“那之前他给你送药,你还让我验?”

秦酒不禁失笑:“纵使我信他的为人,但那时他对我来说是个陌生人,防人之心不可无。”

他说完这话,自己愣了一下,楚萧棠对他来说的确是陌生人,但不知为何,从见到楚萧棠的第一面起,他就对他有种莫名的亲切感和信任感。

也许真如楚萧棠所说,一见如故?

福禄还是有点烦闷:“我也不是多讨厌楚萧棠,只是不想我好好一个妹妹要被猪拱。”

他看着秦酒叹了口气:“我本来属意的妹夫是你的。”

“师兄!”

秦酒下意识看了穆爻一眼,见穆爻果然不太高兴,又迅速收回了视线,莫名心乱。

不知怎地,他好像越来越在意穆爻的感受了。

福禄闷闷道:“知道了知道了,不说了,开个玩笑嘛。”

秦酒又重复了一遍许久之前说过的话:“有些玩笑开不得。”

秦酒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

又过了一会,流钰回来了,帮他煎了药,还命人为他烧了药浴。

秦酒喝了药,感觉身体在逐渐变凉,但体内的血却慢慢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