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慕玖凝感觉脑袋里的一根弦突然断裂，他第一次如此失态地在这么多人面前不受控地大吼，但脑袋的剧痛已经不能让他保持理智。

“别吵，不要吵，不要……”

慕玖凝抱着脑袋，身体软软地倒下去，蜷缩在地上缩成一团，他感觉脑子里有一团钢丝球反过来倒过去，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剧痛，都是煎熬。

“不要！不要啊！求你……”求你不要睡，求你。

慕玖凝慢慢安静，身子蜷缩在一起发抖，一串又一串的眼泪从眼眶里流出，嘴中无意识地念叨……

时古月自觉坏了事儿，速度飞快地将慕玖凝抱起来冲进屋子里，不断地轻拍着慕玖凝的脊背，顺着脊背由上往下抹动了几十次，才渐渐止住了抽泣，但是身体还是不停地发抖，整个人一会儿往后缩一下，一会儿往后缩一下，就算脊背紧紧地贴着墙面也还是无意识地往后挪动。

一群人围在旁边，又都被慕容淮赶出来了，慕容淮细心地盖上被子，拥在怀里拥了一会儿，等慕玖凝的身体抖动幅度很小的时候才掖好被子出去。

“怎么样？”

“怎么样？”

“怎样？”

慕容淮眉头紧锁，好像觉得很不可思议，“应激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