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玖凝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收起剑往旁边走了两步,又莫名其妙推了慕容庭桉一把,心想:“他的注意大多数时间在我身上,他是来找我的?”
“你是谁?”
老头儿顽皮一笑,凑过来抱住慕玖凝的胳膊,却被慕玖凝用剑柄顶着没让贴过来。
“我是时古月。”
他是时古月!
拍卖会的主人!
所有人大吃一惊,神秘莫测的时古月竟是个老顽童,这……是真的吗?
在一双双疑惑,质疑,惊悚的眼神中,老头儿突然生气,嘴皮子用一种不是人能比得上的速度翻动,“你们问我是谁我如实告诉你们我是时古月你们还质疑我你们如果质疑我就不要问我是谁问了又不相信你们问我干什么好你个慕容庭桉别以为你是个郡王我就怕你了你还说诡异我看你才诡异你全家都诡异还说我修炼邪术我看你才修炼邪术你才是那些十恶不赦的邪修你就是那邪修的头头还有你慕玖凝慕容玖凝不就蹭了你一下嘛能掉你一层皮还是能没你一块肉啊你还要拿剑杀我还用剑柄捣我我胸口真的好疼啊都怪你啊……”
老头儿越说越委屈,说着说着直接掉起眼泪,哭的稀里哗啦肝肠寸断,然后一屁股坐在院子里面不动了。
时古月的哭声直接震地满院子地动,府里所有的下人仆从都跑过来看到底是谁在向来安静地淮王府觉得惊天地泣鬼神。
“别吼了!”
所有人捂着耳朵一直后退,但是这哭声直接如钉子一般戳在脑子里面,然后钉在脑壳上,伴随着剧烈的刺痛在脑袋里面回荡,无论多远。
慕玖凝感觉脑袋里面直接有几百根钢针在胡乱地刺,只要稍微一动便要承受残酷的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