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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巷 千野渡 1077 字 2024-01-02

后来他姑娘怎么哭他都不听了,只当某种刺激情趣的兴奋剂。

不留情面的杆棒粗野着在旖旎之下种花,花瓣间漫出的莹莹光泽在昏黄灯下摇晃,炙烈的气息蒸腾。

女孩小腿架于宽肩之上,他掌心忽地触及她脚踝伤处,眸光闪烁,万般悔过。

早知那日她就已经坚决,他不该走的,不该丢下她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她当时冻得脸通红,而他在车里,都没怎么看她几眼。

回想起来他只觉自己混蛋。

他将灼热的吻落下,试图治愈挽回般,轻柔小心。

如疼爱稀世珍宝,“还疼吗?”

她眼红未散,嗓音略哑,“不疼……”

他又开始不断在她神智崩盘时,不断地询问确认那句:“喜不喜欢我?”

那只蠢兔子在他心里落实,他要她一句句坚定到刻入骨髓的“喜欢”在他心里扎根,此生都挣脱不出去。

男人总会时不时掀起眸子戏谑地望她眼角荡漾开的红晕,迷离昏头间,她似瞧见落地窗外凛凛霜雪附着,丝丝热气蒸凝在玻璃上,感受那股淡淡的雪松香融化深入。

她扬起脖颈,细汗密布在纤细雪白的颈肩,覆在他脊背上的手一次次感受到紧实的肌肉绷劲又松懈,独属于男性身上的那种喷薄张力绕在极具诱惑的荷尔蒙中。

她也是第一次,还要经受刺激,附和着他一句句不着边际的话,泪腺的要哭干了,只觉得不久前安慰他的自己像个傻子。

他只是并非与生俱来就会,不妨碍他的实践突飞猛进。

沈离大脑昏昏胀胀,只觉无数次攀附山峦之巅,坠落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