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砚、紫砚!”他急急冲到妹妹房前报喜,“纪尤尊向你提亲来了!”
梁紫砚如惊弓之鸟,闭门不见。
夜里的事,她记得并不真切。但就算头脑一片混乱,身体却不会说谎和隐瞒。
她知道纪尤尊对自己做了什么,但她没有证据,不晓得要怎样才能让天真愚钝的兄长明白这一切。
此刻,她只能倒在卧榻上,愤恨不已地喘息。
被纪尤尊撕扯下来的衣物,还散落在房间一角。她不敢碰,甚至不敢看。
“紫砚,我跟你说话呢。”
还未从痛苦中解脱的梁紫砚神情恍惚地爬起来,艰难地开门将兄长牵入屋内,随即将房门紧闭。
梁果正见妹妹面上毫无血色,心知不妙,忙问:“怎么了?”
“听我一言……”梁紫砚握着兄长的手,声音在微微颤抖,“不要和纪尤尊扯上关系……”
“说什么呢?他可是我多年的同窗好友。”
紫砚双眼通红,恳求道:“知人口面不知心。你只看到他是旧日同窗……可我、我不是这么想的。”她打算跟哥哥坦白一切,可又说不出口,只能搪塞应对,好歹先拒绝他了事。“我和他相处不来,我不喜欢他这个人。你就忍心让我带着怨气过一辈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