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远微愣,回过头,问:“怎么了?”
邹婵却并不说话,只是低垂着眼,静静地拽着陆知远的手臂。
然后,仰起脸来,说:“可以亲亲我吗?”
一瞬间,脑海中像是有什么东西绷断了。
啪嗒一声。
室内很快陷入黑暗。
连窗帘都跟着夜风一起,飘荡着,遮蔽了屋外的夜灯。
隐隐绰绰的,屋外的喧嚣都好似温柔了起来。
光影交织。
温热的怀抱,炙热的鼻息。
亲吻像是能够治愈疼痛的一剂良药,麻痹一切,好似世界上只剩下了彼此。
男人的臂弯,滚烫的皮肤,柔软的嘴唇。
像是在一艘小破船上,两个人在黑暗中浮浮沉沉。
屋外的叫喊声,喧闹声,如潮水般褪去。
此刻只剩下了耳边,男人逐渐粗重的呼吸声。
男人的吻,从耳廓一路到脖颈,随后游弋了下,又回到了嘴唇。
鼻子,眼睛。
他的怀抱,滚烫。
动情又克制。
没有哪一刻,邹婵如此清晰地感觉到,面前这个人对她的爱意和珍视。
无形的爱,化作了具象化的情欲,像海水般从四面八方包裹住了她,让她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他像是在用行动安抚她。
身体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