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樊家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但关于福音者以及修正历史的逻辑,他守口如瓶,他有义务在福音者觉醒成神佛之前,保护这个秘密。
樊千九见他认真的样子,以为他只是不满易教的迫害,说道:“月轮石已损毁,当年袁印光无法回应你的期待,如今皇族就能?”
他不知从何解释,恳求道:“放我走吧。”
“青川不是一个来去自如的地方,你最清楚不过。”樊千九也收敛了调侃,道,“大多数人来的时候只吊着一口气,像你当年一样,离开的时候必然要留下最重要的东西,这才是青川的铁律。”
“你要让我把命留在这吗?”眉生破罐破摔地问道。
樊千九的答复毫不犹豫:“我是希望你不要走。”
“想带走我的人,可不止是贺安清。”眉生一语戳中了樊千九的担忧,“恐怕郑惑也抱有同样的目的,因为我害死了他的未婚妻。”
樊千九心里咯噔一下,皱起川字纹,对于郑惑说不忌惮是假的,他硬撑道:“无论是谁,都不能挑战规则。”
见樊千九如此固执,眉生只得用事实来说服他,道:
“你一直都想进浑天祭对不对,不用什么备选三席那种耍猴的把戏,我现在就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
“我想知道什么?”
“无非是青川的未来,还有樊家的去留,我都……”眉生将手伸向樊千九的脸,就在触碰的一瞬间,樊千九猛地抓起他的手腕提起来,脸一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