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皆说本朝新旧党争激烈,只怕此事,也不过是党争罢了。”王安石给吕惠卿倒了一盏茶,安慰道,“你能身居要职,定然是如天幕所说,能力所及。”

“大人谬赞。”吕惠卿微微松了口气。

他亦是一字不差的看了所有的回放和弹幕的,若天幕所指的“小人之事”都是这般的事情,恐怕并无大碍。

【这时就来到了吕惠卿掌权的时候了。

仅仅是一年之内,他先是提拔了自己不学无术的弟弟和国子监直讲沈季长一同为崇政殿说书。

但是他的弟弟只会讲钱财货物,一旦宋神宗问到了经义,他的弟弟就根本讲不出来,但是他会推沈季长出来代答。

接着就是有一个叫郑侠的人,上书说吕惠卿结党营私,开设一言堂,是个奸臣。吕惠卿一怒之下就让人惩戒了郑侠,将他贬谪到了汀洲。

再接着,他又采纳了另一个弟弟的计谋,推广五等丁产簿,也就是查户口,连你家有几只鸡鸭狗都不放过。

并且允许告发!被告发着三分之一的家产会赏给告发的人,这样的情况下,社会风气可想而知。

不但如此,青苗法此时还在实行中,吕惠卿就要求保甲内的人要一起去领钱,必须全员,少一个都不行。

这一系列的骚操作,搞的民间怨声载道。】

“当啷……”

在天幕说到吕惠卿让不学无术的弟弟前往崇政殿说书的时候,吕惠卿刚端起的茶盏就掉了下来。

接下去的一件又一件,都让吕惠卿面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