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她一点出息都没有,就是生气吃飞醋想的都是他要是能回来哄哄就好了。
梁慕亭赶回来时天都快黑了,她在房间里磨蹭着收拾东西,梁慕亭过去把行李箱盖上放一边,冷着眼问。
“什么东西要收拾一天?嗯?”
她的东西不多,一个十八寸的行李箱都装不满,她也是故意磨蹭了一天才收拾好。
被他这么一说,冉竹眼圈一下就红了,咬着唇不说话,嘴唇本来带着病态的白,这会儿被她咬的充血越发娇艳欲滴。
梁慕亭轻叹了一口气,摸她的额头,自言自语似的,“不烧了。”
冉竹低头站在那儿,不敢动也不敢说话,连看他都不敢看一眼。
梁慕亭越过她坐到床边,伸手把她拉到自己腿上抱着,单手扣着她的腰。
“要去哪?”
他语气很冷,目光也是。
冉竹咬着唇瓣低头不语,梁慕亭看不到她的表情,凝神看了她一会儿,抱着她的手臂一松,顺势把她压在床上…
她不说话,他也不说。
只顾着手上的动作,大抵是顾及她初愈,梁慕亭那天很温柔,冉竹在身下小声“嘤嘤”叫着,他的神经都紧绷起来,这段时间太忙,忙的顾不上她,顾不上这些事,也会在梦醒时分想她qg动时的样儿。
事后他靠在床头抽烟,小姑娘汗涔涔地挂在他的臂弯,他手下不安稳,逮着柔软捏个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