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狐狸毛抱着很暖和。
妖皇拾起方才的书, 淡淡应她:“她还没坦白。”
“哦。”
“再者——”
“嗯?”
妖皇微微蹙眉, 隐有几分不悦:“你既有夫君,还劳烦旁人作甚。”
“……”说的也是。
苏缈觉得脑子里像笼罩着一团迷雾, 人迟钝得很。郁闷中,她掩面打了个哈欠。
好困啊。
车中安静了片刻。
妖皇捧着一本书在看, 眉眼间的心情还算不错。
苏缈迟疑了下,问:“还未谢过尊上搭救,我……没给尊上添麻烦吧?”
“倒不曾。”
“长佑寨那边……”
他抬起眼皮,眸光冰凉:“想知道什么?”
往后,她和长佑寨仅有的一点的联系, 便是杀温源。可她还是想问:“寨民呢, 没被温源连累吧?”
妖皇冷哼一声:“斗筲之徒,留来作甚。”
“啊?!”
“杀了。”
苏缈脸一僵, 坐起来:“尊上说笑的还是?”
“不然呢。”
“说笑的?”
“嗯。”
逗她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