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动声色地合上那页上少了一张照片的页面,和秦初默契对视一眼。
两个男人都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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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的菜色都是以秦初喜欢吃的为主,虽然她从没有刻意说过喜欢吃什么,庄女士还是在她前几次回家吃饭时捕捉到她的喜好。
闻彻夹起一个油焖虾慢条斯理地剥,一面偏头问闻怀予:“你和初初的婚礼准备什么时候办,想过了吗?”
原本两人结婚的消息只在圈内和集团小范围传播,但架不住闻怀予又是直播秀恩爱,又是出席演奏会掉眼泪的。
搞得人尽皆知。
作为男方家长,闻彻尤其重视礼仪,该给秦初的尊重礼貌一样都不能缺。
婚礼当然是最重要的一环。
“还没想过,”闻怀予反应平平,拿着筷子挑鱼刺,认真地像在做研究,“我听初初的。”
他并非没有仪式感的人,只是举办婚礼牵扯到的范围太广,生意场上往来的人,闻家的各种远近亲戚至交好友,还有那些找由头上门攀关系的三教九流。
与其说是婚礼,不如说是一个盛大的社交场。
他不喜欢这样的婚礼,也担心小太太疲于应付这样场合。
“这么大的事还没想过,亏得初初愿意嫁给你,”闻彻已经剥好虾,放进了身旁太太的碗里,“那初初有没有什么想法。”
“想要什么样的婚礼?”
剔了鱼刺的清蒸鱼已经放进了秦初的碗里,她歇了筷,轻轻摇头, “没有,我听爸爸妈妈的。”
闻家家世显赫,加上闻怀予的身份摆在那,婚礼定然不能像寻常夫妇一样简单温馨,秦初懂得这个道理,不想让长辈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