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面皮薄,娇嗔地回瞪闻怀予一眼,抿着唇不回答。

反而是站在门边等着小两口的闻彻夫妇听见了这番对话。

“初初受伤了?哪里疼?”庄女士保养得怡的面庞染上忧色,“怎么都不跟我说。”

闻彻在一旁接着添油加醋,轻哼一声,“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照顾人的,生生把老婆饿得低血糖,现在还给人照顾受伤——”

话音戛然而止,闻彻的面色倏地严肃起来,“你和初初动手了?”

难道他老闻家爱妻护妻的优良传统遗传岔了?

不应该啊。

“不是不是的,”秦初比闻怀予还慌张,连连摆手,一张娇靥脸白里透红,“我就是……”

“就是……被松松咬了一口。”这是她慌乱中唯一能想到的借口。

“被狗咬了?”庄女士越发紧张,“咬哪了,有没有及时打过疫苗?”

“没事的妈妈,皮都没破,”秦初一边尴尬地笑着,一边硬着头皮往下说,“小狗嘛,玩闹的时候不知轻重。”

也不忘瞥一眼身旁面色不虞的男人,抓着他西装下摆晃了晃。

是在撒娇哄他。

“嗯,都是小狗的错。”闻怀予在一旁不咸不淡的接话,“我已经好好教育过松松了。”

“今晚回家我会再认真教育一次。”后半句话咬字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说话间几人已经走进客厅,闻彻看到摆满桌子的东西,笑着和老婆说,“你和初初一下午都在看这个?”

竟也无心插柳,为某只郁闷的小狗解了围。

“昨天看了一半,”庄韵诗走过去拿起一本相册,“初初没见过怀予以前的照片,想多了解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