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弟子还在后面喋喋不休,让他把呼吸放浅一些。

合着呼吸也是错呗?

秦沧于是更加不爽:“废话怎么这么多,老头一个月给你多少月例?手艺不行别干了,回家雕萝卜去吧!”

后面两个弟子忍着没说话。

秦沧垂着头,后背上的伤口开始往外渗血,冰凉潮湿,他身上有点发冷,皮肤起了一层战栗。

渐渐的,他感受不到痛了,意识也有点模糊。

后来似乎是弄完了,那个徒弟把他摆平放在黑镜石上,手指一按石头上的机关,四个铐子弹出来,扣住他的手腕和脚腕。

他们做完这一切,悄无声息地离开。

秦沧朦朦胧胧听了个声响,但是失温让他听的不大真切。

漆黑一片里,只要四面墙上供奉的神像下,有点起的微弱烛火在黑暗中莹莹跳动,犹如鬼眼。

鲜血从他背后流出,淌过那些精妙细微的纹路,血墨一样在黑镜石上勾勒出一副壮阔秀美的江山图。

神像前的火烛烧的更旺了,底座上隐隐约约有盈润的亮光发出来。

秦沧知道不是错觉,他向天献祭要来的灵气,又多了几分去往中洲大地。

感官变得很模糊,只有龙骨那一处灼热的感觉异常鲜明。

他想稍微换个姿势,四肢却被固定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