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什么废话,秦沧翻了个白眼,没打算理他。
“换好了出来吃饭。”
“哦,那给我用食盒装俩肉,我一时半会儿弄不好。”
白涯放下帘帐转头又出去了。
没半刻,帘帐呼啦一下又被掀开,灌进来一阵冷风。
秦沧正要发作,白涯抢先一步坐在他旁边:“镊子给我。”
“怎么,你要给我换?”
白涯似乎很不耐烦:“不然呢?”
秦沧瞅了他一会儿,慢吞吞地把镊子递过去:“怎么,今天想发善心?”
白涯身为“胡姑娘”那会儿,是万万没想到秦沧这张嘴能这么讨人嫌的。
他冷着脸:“我怕你把自己戳死。”
秦沧宽慰他:“这倒不担心,我能活到二十呢。”
白涯瞥了他一眼,不知为何轻轻笑了一下:“那你最好坚持活到二十。”
他手法确实要比秦沧好上不少,甚至可以说比秦沧遇上过的绝大多数医师都要轻柔。
只要别老想着伤口,一通换下来竟然也没有太大的痛感。
别想伤口,他那没事儿干的脑袋又琢磨起别的事儿。
他盯着白涯的侧脸神游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道:“哎,虽然你欺骗了我的感情,但咱们也算同生共死过了,好歹有几分情谊吧?”
白涯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秦沧道:“我这个玉镯子既然认了你,说明你嗯,心里有我,这话好像不能这么说,不过你懂我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