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钱易道：“何逸已经不是人了。”

钱易回头看了他一眼，无动于衷地回过头：“那又怎样？”

秦沧叹了口气。

是的，所有人都已经完成了选择，究竟是何逸本人还是河神，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河神的条件很明显，要秦沧。

他伸手轻轻拉开挡在身前的白色身影，朝对面道：“我可以当祭品，但要送胡姑娘走。”

胡姑娘回过头，有些愕然地看向他。

钱易冷笑：“还有心思担心别人。”

秦沧没搭理他，只看着河神：“这是契约。”

河神看着胡姑娘和秦沧，似乎在忌惮什么，点点头。

秦沧一触即分地拥抱了她一下，在她耳边说话声音很轻：“没事的，戴好那镯子。”

那小舟还在，河神用了法术，把她送下去没费什么力气。

秦沧目送那一叶小舟渐渐远去。

他站在甲板上，手起刀落，手腕上多出一条伤口，鲜血立刻不断涌出。

河神眼中露出一种饥饿的贪婪。

天空突然降下一道闪电，阴风猎猎，秦沧朝河神露出一个笑容，深处鲜血淋漓的、苍白的手腕：“不是想喝我的血吗？来。”

--------------------

第11章 请神命

渔船上似乎有某张禁制，让河神感到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