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您有没有受伤?”
沈玉奚的脸色微妙,眼神中带着冰冷的怀疑。
“你是元婴?”
“师尊……”离渊僵住了,舌头打结,脑子发懵,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来。
“你为何要隐瞒修为?”沈玉奚的声音愈发的冷,离渊感觉这一刻的沈玉奚冷漠得有些陌生了。
“我,弟子……弟子半分……”离渊又急又怕,沈玉奚却笑了,“算了,元婴便元婴吧。”
这就是不生气了?
离渊微微松了口气,以护住沈玉奚姿态走在前面,提着沾了妖兽血液的剑一面警戒,一面小心翼翼地护着自己的师尊:“师尊,我们赶快回去。”
可他的师尊却好似半点也不着急,也不担心藏在黑暗里随时都可能重新的妖兽。
“回去?”
沈玉奚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薄凉如水。
“不必了。”
离渊感觉到一股带着威胁的寒意,他瞳孔骤缩,下意识回头。
一道雪亮刺眼的白光。
“噗——”
兵戈入体。
沈玉奚迎面一剑,刺向他的心脏。
“师尊……?”离渊握住刺入心口的剑,锋利的剑刃划破他的手心,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殷红的鲜血瞬间染红了雪白的剑身。
他对身上的伤口浑然不觉,只是不解的,哀伤的望向他的师尊。
而他的师尊神色漠然,眼中隐隐有几分厌恶之色。